“咱們確實有緣分,畢竟以後我是秦展瀚的妻,而你這個妾室和我這個正妻可不是一種姐妹的緣分,”趙玥茗冷笑看著蔣純惜,“蔣姨娘,做人還是彆太囂張比較好,特彆是像你這種出身的妾室。”
“男人的心瞬間萬變,總有更年輕漂亮的女人吸引著他們的心,蔣姨娘該不會認定,你一直能得秦展瀚的寵愛吧!”
“趙姑娘這是在警告我嗎?”蔣純惜笑得譏諷道,“還真是長見識,我可是第一見到像趙姑娘如此不要臉的女人,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就把自己當成女主子了,訓起我這個妾室來。”
隻見蔣純惜搖晃著手裡的扇子:“夫君會不會一直寵愛著我這還不好說,但我想讓夫君不同意娶你,這我還是能辦得到的,畢竟夫君可是跟我說了,我要是不喜歡你的話,那他就讓郡主給他物色其她大家閨秀。”
蔣純惜不屑給了趙姑娘一個白眼:“所以啊!趙姑娘能不能嫁進郡主府,那可全看我的想法,你要是聰明的話,就不應該來招惹我。”
“你……”趙玥茗臉色黑了下來,隨即隻見她充滿歉意道,“剛剛是我的不是,望蔣姨娘不要跟我多計較才好。”
趙玥茗倒是跟能屈能伸的人,她一點不懷疑蔣純惜的話,以秦展瀚現在對蔣純惜的稀罕,這要是蔣純惜吹點什麼耳邊風的話,那她想嫁給秦展瀚可就沒辦法了。
誰讓郡主寵愛兒子,連兒子大張旗鼓納一個青樓女子為妾,這郡主都能妥協了,那就更彆說秦展瀚僅僅隻是提出更換妻子的人選而已。
“嗬嗬!”蔣純惜輕笑了起來,“趙姑娘這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快,就跟戲台上的戲子似的,你不去唱戲還真是可惜了。”
古代唱戲的戲子可是下九流,把趙玥茗跟戲子比喻,這對趙玥茗那可是相當的侮辱。
沒看趙玥茗臉上的表情都快猙獰起來了嗎?
“嗬嗬!”蔣純惜又笑了出聲,“趙姑娘你要不要現在去照照鏡子,你看看你現在臉上的表情又是另外一種模樣了,看著真是可怕的緊,所以我剛剛說的話還真沒說錯,你不去唱戲還真是可惜了。”
“蔣姨娘,你適可而止就好了,”趙玥茗冷著臉說道,“彆以為拿秦展瀚來威脅我,我就真不能拿你怎麼樣。”
“哦!”蔣純惜眉毛微微一挑,“嘖嘖!這是又跟我擺起女主子的譜來了啊!看來我還真是需要跟夫君好好說道說道,畢竟像趙姑娘這樣可怕的女人,這要是真嫁給夫君,我這個可憐的妾室恐怕就沒了活路。”
“所以啊!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著想,實在太有必要讓夫君換個妻子的人選,趙姑娘還是趕緊回家去,彆在郡主府自取其辱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這要不是理智尚存,不然趙玥茗真想掐死蔣純惜得了。
“這話難道不是我問趙姑娘才是嗎?”蔣純惜笑的一臉無辜道,“我可是被趙姑娘給嚇到了,難道不是趙姑娘想辦法給我賠禮道歉嗎?怎麼就還反過來問我想怎麼樣呢?”
“哼!”蔣純惜輕蔑的冷哼一聲,“還千金大小姐呢?怎麼就一點禮數都沒有。”
趙玥茗咬了咬牙,屈辱的蹲下身:“我在這跟蔣姨娘賠不是了,蔣姨娘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計較了。”
“這還差不多,”蔣純惜自然是見好就收,不然要是讓趙玥茗心生怯意,不想嫁給秦展瀚了那可怎麼辦,“算了,誰讓我這個人向來心善呢?看在趙姑娘如此誠懇道歉的份上,我就不跟趙姑娘計較了。”
“隻不過趙姑娘可彆好了傷疤忘了疼,這等嫁進郡主府後,就想著要報複我什麼。”
“當然,這就算你想報複我也沒用,畢竟有夫君護著我,你又能奈我何呢?”
“嗬嗬!”蔣純惜用扇子掩麵得意笑了起來,隨即就起腳離開了,因為她已經看到秦展瀚的身影。
蔣純惜剛一離開,趙玥茗兩個丫鬟就馬上來到她的身邊。
“小姐,你剛剛跟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怎麼就還給她行了蹲禮。”葉雲不解問道。
“行了,不該問的彆問,”如此屈辱丟臉的事,趙玥茗自然是不會說出來,隨即隻見她看向蔣純惜和秦展瀚的方向,“看來這個蔣姨娘還真是不好對付啊!”
與此同時,秦母的院子這邊。
“那個賤人怎麼就陰魂不散,”秦母聽了底下人的稟報後,自然是非常生氣,“好不容易等展瀚去書房溫習功課,終於可以給他和玥茗創造見麵的時間,可沒想到卻讓蔣姨娘那個賤人給截糊了。”
“對了,讓你去找的藥找到了沒有,”秦母看著盧嬤嬤說道,“絕不能讓蔣姨娘那個賤人生下孩子,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絕了她的生育機能。”
“郡主,那藥奴婢倒是找到了,可那藥的藥性烈,這恐怕……”盧嬤嬤躊躇說道,“郡主,要不然咱們還是用比較溫和的法子,神不知鬼不慢慢壞了蔣姨娘的身子,真沒必要非得要那種烈性藥,不然大公子恐怕……”
秦母自然是知道盧嬤嬤說的話在理,可是她這不是太惱恨蔣姨娘那個賤人,這才想著給她賤人一點教訓呢?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到底是擔心兒子會怨恨上她,秦母打消了想給蔣姨娘狠狠教訓的想法。
“郡主,趙小姐回來啦!”就在這時外麵傳來小丫鬟的聲音,隨即就看到趙玥茗走了進來。
趙玥茗一進來就先給秦母行了個禮,這才來到秦母身邊坐下說道:“郡主,玥茗打算今日就回家去。”
趙玥茗算是看明白了,有蔣姨娘那個賤人在,她在郡主府根本無法和秦展瀚接觸,既然如此,那她也沒必須繼續留在郡主府。
“不是說要住幾天嗎?怎麼這才住兩天就要回去了,”秦母拉住趙玥茗的手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剛才在花園時是不是受了什麼氣,蔣姨娘那個賤人是不是欺負你了。”
趙玥茗一臉的驚訝,一副秦母怎麼就知道她在花園見過蔣純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