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趙玥茗目光看向秦展瀚和蔣純惜已經走遠的方向,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難怪能把秦展瀚迷得神魂顛倒,那個賤人確實長了一副絕世的好容貌。”
“哼!還敢挑釁我,那就走著瞧,我倒要看看她賤人除了勾引秦展瀚之外,還能有什麼好手段。”
花園這邊發生的事,自然很快就傳到秦母這邊,這在趙玥茗回到秦母的院子這邊,秦母就立馬拉住趙玥茗的手心疼道:“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
趙玥茗微笑搖了搖頭:“郡主,玥茗雖然心裡有些不好受,但並不覺得委屈,秦家哥哥喜歡那個妾室已經是人人皆知的事,我要是因此就覺得委屈,那就太辜負母親對我的教導。”
趙玥茗這話大大取悅了秦母,雖然秦母心疼趙玥茗受委屈,可要趙玥茗真覺得委屈要計較的話,那秦母心裡估計就要不舒坦了。
畢竟做母親的,自己怎麼說兒子都沒問題,可要是換成了彆人說兒子一句不是,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當然,秦母對趙玥茗也越發滿意了,都恨不得立馬把親事給定下來。
趙夫人對女兒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嗯!不錯,不枉費為娘一直以來對你的嚴厲教導,展瀚身為男子自然是會粗心大意些,有些地方難免會想不了那麼多,你要是計較的話,那就是你的不懂事。”
“好了,好了,事情明明是展瀚那個混賬做的不對,我這心疼玥茗都來不及了,你怎麼還訓起玥茗來,”秦母說道,“行了,咱們也趕緊去花廳那邊吧!免得讓賓客等久了,要埋怨我這個當主人的招待不周呢?”
與此同時,花園這邊。
“那個趙姑娘還真是長得貌美,也難怪能讓郡主給相中,”話雖然這樣說,但蔣純惜卻是一副吃醋的表情,“夫君好福氣,有我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妾室,很快就又要有一個貌美的妻子,這齊人之福可算是讓你給享到。”
“星光豈能跟皓月相比,”秦展瀚刮了一下蔣純惜的鼻子,“那個趙玥茗樣貌確實長的不錯,但跟你比還是差遠了,你拿自己的樣貌跟她相提並論,那不是在埋汰你自己嗎?”
隨即秦展瀚就把蔣純惜摟進懷裡:“我剛剛已經跟那個趙玥茗把話直白的給說開了,她的回答倒是可圈可點,但也不能保證她不是在糊弄我而已,不過這並不重要,隻要她能牢牢記住我的警告就行。”
“當然,你要是對她的感觀不好的話,那我就去跟母親說清楚,讓母親再另外物色個人選就是了。”
“還是彆了吧!”蔣純惜自然不會阻止趙玥茗嫁給秦展瀚,不然她的任務還怎麼完成,“我對那個趙姑娘感覺還是挺好了,至少看上去像溫溫和和的,不是那種能吃人的母老虎。”
“又調皮了,”秦展瀚好笑說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擔心我娶個母老虎,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在心裡是不是很瞧不起我,覺得我就是那種懼內沒用的男人。”
“有其父必有其子,”蔣純惜嬌嗔用手指戳了戳秦展瀚的胸口,“我進門這些天可是已經聽說了,你父親就是個非常懼內的,所以我當然是要擔心在懼內這方麵,你是不是會遺傳了你父親。”
“好啊!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父親也敢編排起來,”話說著,秦展瀚就湊近蔣純惜的耳旁說道,“我就算遺傳了我父親的懼內,那也是怕你這隻胭脂虎,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把我給吃的死死的。”
“我這一輩子啊!就注定栽在你手裡出不來了,娘子以後可是手下留情,彆太欺負為夫。”
蔣純惜臉羞紅了起來,卻還要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你要是表現不好的話,那就彆怪我對你使用雷霆之威,讓你在我的手裡瑟瑟發抖求饒。”
“哈哈!”秦展瀚被蔣純惜的話給逗笑了,“純惜,你怎麼就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這樣的你,讓我對你的愛越發的欲罷不能,能有幸遇到你,簡直就是我前世修來的福,這世才能與你相知相許,跟你做一對隻羨鴛鴦不羨仙的夫妻。”
“行了,彆再說這些逾矩的話了,”蔣純惜嬌嗔白了秦展瀚一眼,“不然要是讓人聽了去,傳到你母親那裡,還不知道你母親又該如何惱恨我了。”
秦展瀚無奈一笑,到底沒有反駁蔣純惜的話,畢竟他也不想母親對純惜的敵意加深,所以有些話他和純惜在房裡想怎麼說都可以,但在外麵還是收斂著點比較好。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趙夫人在所有的賓客離開後,就也先走了,把女兒留在郡主府。
當然,回去之後趙夫人就馬上讓人給女兒送來換洗的衣物和首飾。
趙玥茗在郡主府留了下來,剛開始兩天一直待在秦母的院子陪著秦母。
直到第三天得知秦展瀚終於舍得從蔣純惜的院子裡出來,去前院的書房溫習功課,這才從秦母的院子出來到處逛逛。
當然這隻是說辭而已,因為不用趙玥茗晦暗的提醒什麼,秦母就會給她製造機會,讓她去見秦展瀚。
所以秦母提出讓丫鬟帶趙玥茗去府裡走走,趙玥茗一下就知道了秦母的安排,因此自然是不會拒絕。
秦母的丫鬟帶著趙玥茗隨意逛了逛,然後就帶著她來到花園。
從前院書房回去蔣純惜居住的院子是要經過花園的,因此帶路的丫鬟這才會帶著趙玥茗來到花園。
而事情剛好就那麼湊巧,蔣純惜也帶著兩個丫鬟來到花園。
其實也不能說是湊巧吧!
畢竟蔣純惜可是知道趙玥茗的動向,知道她會來花園這邊跟秦展瀚偶遇,這才算好時間帶著丫鬟來到花園。
“趙姑娘,”蔣純惜衝著趙玥茗點了點頭,“沒想到又見到趙姑娘了,你說,這是不是也是種緣分呢?”
趙玥茗沒有馬上回應蔣純惜的話,而是揮手讓身邊的丫鬟都退到一邊去。
蔣純惜也對自己身後的兩個丫鬟揮了揮手,很快她們兩個人身邊就都沒有丫鬟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