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宋的政治史以及法律史大概就是這些。來簡單看看宋的敵對遼與金的立法吧。】
【遼自太祖時在法律上實行民族分治,詔大臣定“治契丹及諸夷之法,漢人則斷以律令”,用“契丹法”治契丹及諸夷,用“漢法”治漢人。
太宗時,增加“治渤海人一依漢法”,“官分南、北,以國製治契丹,以漢製待漢人”,在國家機構設置上也以南、北二院分治之(北官以夷離畢院掌刑獄),從而形成了兩套法律體係難以糅合的局麵。
在之後道宗時,以條數太繁,決定仍采用舊法。於是,這番努力失敗就是證明。
但這並未影響契丹法對漢法的吸收。就比如遼太祖初年的刑罰,如投高崖、五車轘殺、杖決、梟磔、生瘞、射鬼箭、炮擲、肢解等,在後來就被規範的漢法——死、流、徒、杖這一體係所代替。
老少犯罪(七十以上、十五以下)的贖刑、優待貴族的“八議”也先後被采用。某些漢法規則也被直接使用於契丹人。
不過,在契丹法與漢法到底是有衝突的,適用已久的“契丹及漢人相毆致死,其法輕重不均”的情形,至聖宗時也改為同等科斷,表明統治者在刻意減弱法律的民族壓迫色彩。
在刑製方麵,遼代在沿襲前朝漢法的基礎上,也有改作。
一是徒刑分為終身(決杖五百)、五年(決杖四百)、一年半(決杖三百)。終身徒為過去所無,五年徒也為隋唐以來少有。
二是杖刑最高達三百,較漢代以來定製二百為多。】
【而到金朝時,在金太祖完顏阿骨打治下,法製簡易,“無輕重貴賤之彆,刑、贖並行”。
金太宗完顏晟開始漸漸采用遼、宋法。
熙宗完顏亶於天眷三年(公元1140年)攻占河南地,下安民之詔“所用刑法皆從律文”。依照時間,這正是嶽飛在一天之內接連收到十二道用金字牌遞發的班師詔之後,金軍南下後重新占領河南之後的事。
皇統年間(公元1141—1148年),又詔“以本朝舊製,兼采隋、唐之製,參遼、宋之法”,類集成書,稱作《皇統製》,頒行天下。此後又陸續出了一些成文法,《續降製書》《軍前權宜條理》。
後因“製、律混淆”,設立詳定所審定律令,又有《泰和律義》修成。
在刑製上,金代法律初沿遼製,徒刑有終身徒;沿宋製有以杖折徒之法,最高限為杖二百。《泰和律義》基本依唐律,惟徒刑增加了徒四年、徒五年。在法律內容和法律體係上,金代法律的漢化程度較遼代為高。】[1]
許久不見的驚堂木此刻啪的一聲落在桌上。
歲寒生快速說完遼金兩朝的法律上的變革,便迅速轉場。遼與金多還是繼承模仿漢族的法,光是如何學以致用就足夠研究一番時日了。
【一轉來到了元朝。無論是西夏、金、還是西遼,還是南宋,全部在蒙古人的鐵騎之下化作飛灰。
1206年,鐵木真統一蒙古各部,建立大蒙古國。先後攻滅西遼、西夏、金朝、大理等政權,招降吐蕃諸部。
1260年,忽必烈在開平府稱汗,建元“中統”,上都成為新的都城。
1271年,忽必烈取《易經》“大哉乾元”之意改國號為“大元”,次年定都大都。
1279年,滅亡南宋流亡政權,結束了自唐末以來長期的分裂割據局麵。
元朝疆域超越曆代,東起日本海、南抵南海、西至天山、北包貝加爾湖,元史稱“東儘遼左西極流沙,北逾陰山南越海表,漢唐極盛之時不及也”。而在國土麵積上,也確實如此。元朝的疆土在整個曆史上都前所未見。
元朝與各國外交往來頻繁,元朝的商品經濟和海外貿易也較為繁榮。在元朝有許多適合商業發展的有利條件:規模空前的統一局麵、對外關係的開拓以及暢達四方的水陸交通,提供了“適千裡者如在戶庭,之萬裡者如出鄰家”的優越環境。
由於蒙古對商品交換依賴較大,同時受儒家輕商思想較少,故元朝比較提倡商業,使得商品經濟十分繁榮,使其成為當時世界上相當富庶的國家。而元朝的首都大都,也成為當時聞名世界的商業中心。
不過,為了適應商品交換,元朝建立起世界上最早的完全的紙幣流通製度,是中國曆史上第一個完全以紙幣作為流通貨幣的朝代,然而因濫發紙幣也造成通貨膨脹。
商品交流也促進了元代交通業的發展,改善了陸路、漕運,內河與海路交通。】[2]
天幕上的地圖又一次變化了,顯現出元朝的疆域圖來。
待定眼看清時,眾人不約而同嘩的一下驚訝出聲。
不管是跟見過的哪個朝代相比,這一回元朝的地圖都大得簡直讓人害怕!一眼掃過去,觸目可及全是元朝土地!最令人驚訝的是……
“這元,是快打到西邊去了啊。”
看著有人驚歎之後沉吟一聲。
西邊……著實是一根刺紮在心頭。
後輩提到西邊的時候不多,但是不難發現,每每提及,無論是哪一次都是影響後世的大事。
在後輩那個年代,西方超越了我們,但是在元朝時,還是東方更勝一籌。
……
秦。
嬴政越看這個地圖越礙眼,他冷哼一聲,“真是不爭氣。”
不爭氣說的自然是宋朝了。
不過嬴政也確實在為難宋了。
蒙古人南征北戰的軍隊,宋朝怎麼怎麼抵抗得住?南宋更是不用多說,誰都能欺負一下,還一咬就是一大口。這樣的大肥肉,對上元軍,那哪裡還有勝算?
嬴政主要在意的是,這些……居然全部都被蒙古人打下來了。
元朝的土地……
看著天幕上的地圖,他臉色不自禁嚴肅起來。
不管是北邊的草原還是西邊的山脈,亦是南邊嶺南煙瘴南蠻之地,亦有西南的高原,這些全匍匐在
蒙古人腳下。()
怎麼不叫人心驚膽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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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愛卿。”他沉聲。
“後輩曆史裡,元朝能開疆拓土做到這般。”這樣大的國土已經是後輩曆史上的極致了。
“能成為世界的中心。”世界有多大?看看後輩的地圖能知道個大概。想要和元朝一樣,說來簡單,但是這確實一點都不簡單。
那必然是一代代人不斷的拓取發展、不懈努力、努力耕耘下的結果。那元朝軍隊能如此勇猛,嬴政可不信他們全靠自己,不是後輩口中那什麼‘站在巨人肩膀上’,從無到有的發展沒有那麼迅速。
最大的可能,是在唐朝衰落時期或者宋朝時期,他們大量獲得中原這邊生產的鐵器。隻要有了大量鐵器,便能大大推動了他們生產的發展。並且他們可以由此開始自己的掠奪之路,以此不斷壯大自己。
而等到他們內部沒有什麼再可以掠奪的時候,他們的目光便會自然而然放到外麵來……然後開始掠奪其他民族。
這些並不難想到,十有八九是這般。
……
而想要複刻元朝的爭霸之路,照這條路下去並不難。但是嬴政怎麼會滿足這般?
這到底是那些蒙古人以野蠻手段打下的天下,可他們大秦怎麼比那群蒙古人差?
現在的大秦還縱橫天下,領先他們不知道多少?怎麼比他們差?
“我大秦自然也可以!”
除去大秦綿延千世萬世這個目標以外,還多了一個目標——大秦的國土要超過元朝的國土!
既要打下元朝有的,也要打下元朝沒有的!
這話誰不愛聽!
眾人一聽振奮了起來。
除了大秦的臣子們蠢蠢欲動想要發言外,原本一開始心不甘情不願的來自諸子百家眾人也七嘴八舌加入討論中。
“對!對!”
“我大秦鐵騎會輸給那幫蠻夷?”一聲反問以後,立即有人接過話頭,以明晃晃的事實嘲諷元朝。
“我大秦踏破六國的時候,那蒙古都不知道在哪兒?”
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麼拉踩。
經過那麼多朝代的荼毒,這個時候,他們是特彆能感覺到大秦的好。
這個時候,是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些把大秦誇得開花的眾人,先前是怎麼的堅定的反秦黨。張口就是在噴秦、在反秦、對著秦冷嘲熱諷!
這兒不對,那兒不對。
現在……
大秦怎麼不好了?
你現在若提起之前的事,他們是橫鼻子豎眼,頓時要跟你翻臉嘞。
……
“陛下!”
“不若我們大秦先打下東海吧!”
七嘴八舌裡,突然有人提議。
既然要超過元朝,那就要在地圖上做文章了。元朝哪裡還有缺漏,那就往哪裡衝!眾人火眼金睛地盯上了東邊部分。
陸地是被他們霸占了不少,能打過去不僅需
() 要大量人力物力,還需要能跟上科技水平。
顯而易見,短時間內是不行的。雖然遺憾,但是也得承認這一點。
長途不可取。那就短一點吧,短一點……
許多雙眼睛盯著屏幕,探究的目光掃來掃去。
……就看看附近,看看那些島嶼……可不就有了嗎!
……
好主意!
王綰心裡不由讚歎。他的目光下意識動了動,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周圍的同僚。
縱使他的這些這些同僚們修煉到家,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看起來不動聲色,一點不為之所動的樣子。
可王綰一眼便看出自己這些同僚跟自己一樣,心裡對此也是非常讚同的。
他們都是經曆過第一場直播的人,沒有一個會忘記:徐福那個家夥哄騙了陛下瀟灑出海去,結果長生不老沒找到,他反而成了後輩曆史上最早的航海家。
他們記得一清二楚,他們不信陛下自己給忘記了,也是因著陛下本人在,他們才要故作矜持,防止被陛下捉來。
果不其然,嬴政黑著臉點了點頭,“……可。”顯然,他也想到那段不愉快的經曆了,不過想到此舉的意義,他很快又舒展眉頭。
“向東,準備出海。”
這一回東去,非徐福東渡碰上那麼巧合,而是大秦在謀求變。這會是大秦向外踏出的第一步,也是準備好走向與後輩曆史上分叉路的一步。
他沉思。
雖然在現在,這樣遠距離出海稀罕到前所未聞,或者說沒有什麼官方記錄,乃至於徐福都能第一個……但是想來這些在後輩那個時候已經習以為常了吧。
……
【不過,蒙古軍隊的對外戰爭具有征服性質,為了減少蒙古軍隊的傷亡,加快戰爭的進度,蒙古軍隊在戰爭期間對敵人采取了殘酷而野蠻的政策。
向蒙古軍隊投降的地區遭受的破壞相對較小,而大量敢於英勇反抗的地區破城之後人口被屠殺和奴役,無數財產被掠奪損毀。
眾多民族受到了殘酷而不公正的民族壓迫,難以計數的人口和財產在戰火和隨後的瘟疫、饑荒及自然災害中損失,對戰火塗炭地區而言也是少有的黑暗時期。
那段時期裡,我們最熟悉的便是文天祥了。他是宋末政治家、文學家,愛國詩人,抗元名臣。
雖有一腔熱血報國,怎奈皇帝昏庸,奸臣當道,得不到重用。
1274年,臨安告急,文天祥散儘家財組織義軍,馳援臨安,苦戰不敵。謝太後執意投降,派他與元朝談判,被扣留後逃脫。他繼續領兵抗元,兵敗被俘,1283年於大都就義。
以被俘之後多次被招降,還要他寫信招降張世傑。文天祥說:“我不能保衛父母,還教彆人叛離父母,可以嗎?”因多次強迫索要書信,於是,寫了《過零丁洋》詩給他們。
詩裡他回望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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