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風那邊,你知道嗎?”
“知道,我們認識,但平時我來上海,並沒有見過麵,他那邊出事了嗎?”
“沒有,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他!”
張天浩想了想,還是把這個問題甩給了她。
“明白了!”
“好了,事情到這裡便行了,你可以在上海這邊建一個辦事處,可以找阿風他們,讓他們看守,或者是幫你收集物資。”
“行!”
……
白俄酒吧。
張天浩坐在那裡,看著麵前的一個熟人。
“是她,她怎麼會在這裡?”
馬萱萱,原來是中統派到景平次一郎身邊的那個女人,現在竟然一身精製的女裝,坐在那裡,一個人喝著酒。
張天浩坐在那裡,也是有些想要看看這個馬萱萱到底怎麼會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麼!
大約過了一刻鐘,便看到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同樣也是一身精製的妝束,一身小西裝,看起來,給人眼前一亮。
“是她!她怎麼也來這裡了?”
張天浩看著麵前的這個姑娘,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畢竟這個女人竟然是常卉卉,軍統的特工,也不知道這兩個不對付的人,怎麼會走到一起的。
如果兩人知道對方的身份,還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
“你來了!”
“那裡,沒有想到,你來得比我早!”
說著,馬萱萱直接對著服務員打了一個響指,然後便看到服務員拿過了一杯麥酒直接放到了常卉卉的麵前桌子上麵。
“對了,萱萱,你這一次找我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發現了一件事情,但是76號那邊的一個計劃,好像是針對地下黨的,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合作一下?”
‘合作,你想怎麼合作?難道你想……’
常卉卉有些疑惑的看過去,但手中的杯子也是轉了轉,表情有些為難。
“沒有辦法,上麵便是這麼傳來的,你那邊沒有傳下來消息嗎?”
“我這邊也是得到了消息,但我對這件事情,並不怎麼感興趣,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如果出賣他們,對我們並不利。”
“哼,這有什麼,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我還以為你會向著他們呢。”
“我怎麼可能向著他們,隻是時機有些不對!”
常卉卉也是搖搖頭,畢竟她知道這件事情,即使是他反對,也是沒有用的,她這邊不反對就行,甚至可能還要她親自動手。
“那便好,雖然我們兩家有些不對付,但我們兩人也是在一起做過任務的,所以我也不想害你,日本人遲早要被打跑的,但地下黨卻是我們的最終敵人,上麵已經下令了。”
“唉,萱萱,其實也收到了這個通知,但我的任務是蘇北,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拉攏一兩個人過來為我們所用,我現在也在考慮這一件事情的可能性。”
“你也接到了這樣的任務?”
“怎麼,你也接到了嗎?”
“自然,隻不過,據我了解,蘇北那邊的人也是相當怪的,幾乎是鐵板一塊,我們過去的人,也有不少被退了回來!”
“我們也是有一樣,有不少人退了回來,麻煩啊!”
“今天晚上,除了第一件事情,便是第二件事情,便是我們一起去蘇北,看看能不能聯手,畢竟我也沒有把握。”
“唉,你頭疼這件事情,我也是相當頭疼,畢竟蘇北地區,幾乎是鐵板一塊,即使是揚州,還有泰州那邊的政府裡麵,也是一樣的!真是活久見了。”
“的確是這樣的!”
“不過,你有沒有其他辦法?”
“沒有。”
“你說,這些人都被張天浩談過話後,為什麼會如此忠心呢?按理說不應該啊?”
“誰知道呢,也許張天浩有特殊的辦法吧!”
“對了,我懷疑這個辦法就是一個催眠,我好像聽說過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被催眠了,那這些人一定會死忠張天浩。”
“不對,如果是催眠了,這些人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識,更不可能有自己的主見,我懷疑是其他的。”
“我也說不準,很可能是催眠,但也可能不是催眠,上麵的人也分析過,甚至連日本人那裡,也是分析過!但結果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畢竟談話的時間太短了,而且不是一個人談話。”
“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張天浩是怎麼做的,但所有人都懷疑這與精神力有關,雖然說起來有些玄,但所有人都是這樣懷疑的。”
“懷疑沒有用,即使是我們知道了,也沒有用,畢竟如果真是精神催眠,那我們也是沒有任何的破解之法。”
兩人聊著聊著,便是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怎麼破解,更不知道兩人去了蘇北,會不會被發現。
“唉!”
另一邊,坐在兩人不遠處的張天浩,聽著兩人談話,也是吃了一驚,畢竟這兩個冤家,竟然在一起合作了。
可是結果卻是除了對付地下黨,更多的便是怎麼混入蘇北,拉攏一些人。
“重慶那邊估計又做不住了,想要找到蘇北的破綻,瓦解蘇北,是乎這個難度有些大啊!”
張天浩越想越感覺到有些古怪,畢竟重慶那邊還不死心,正如日本人那樣,不能滲透,便直接暗殺,或者是派出小股部隊對蘇北進行騷擾。
也不知道重慶那邊除了拉攏外,還會不會有其他的手段,他也是有些好奇。
時間過得並不長,張天浩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古怪,或者是對於這兩女一直堅持到現在,沒死,還是感覺到兩女的命硬。
隻不過,想要打入蘇北,難度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喝著酒,張天浩並沒有起身去見這兩女,甚至他也不打算過去相認,畢竟以前景平的身份早已經作廢了,現在再用,那便是給自己惹麻煩。
他便又把目光轉身不遠處的另一個人身上。
“先生,你好,不知道今天晚上,您需要什麼呢?”
這時,一個白俄的服務員走了過來,看著張天浩點的一杯酒,而且還是嗜血瑪麗的酒。
這個服務員便是直接走了過來,向張天浩詢問。
畢竟這一杯酒,如果在外麵,也就是幾個大洋的事情,而在這裡,卻是要一根小黃魚。
缺得幾乎是離譜,但得到的待遇卻是天差地彆,會有專門上門為他服務的服務員。
“你好,我這裡有一個清單,不知道你們這裡能不能搞到?”
“哦,先生是做生意的,不過,您也知道我們這裡的物資,比起黑市上麵還要貴一些,您真的需要嗎?”
“沒有問題!”
張天浩無所謂的笑了笑,隨手拿出了一份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