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外熱內冷真少爺×缺愛執著假少爺02(1 / 1)

這幾個跟班的都怕傅賀年,馬川晃晃悠悠的,連忙答應,“是是是,我嘴快了,嘴快了,傅哥大人不計小人過。”

其實許白在這幾個人當中不算有錢,而且這裡是傅家的產業,他們根本用不著掏錢。

但沒人告訴許白,許白也不知道。

等掃碼支付了昂貴的費用,許白回過身來找,卻發現傅賀年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門口豪車聚集,傅賀年往那兒一站,颯爽英姿。

許白:【真羨慕。】

四周美女目光投來,卻沒人真敢上來搭訕。

許白也有點頭暈,他用的這具身體酒量一般,晃晃腦袋才過去,“傅哥,咱們還要去哪兒?”

傅賀年下頜線條流暢,微微頜首看向比自己矮了大半個頭的青年。

傅賀年調查過他,也順帶了解了陳家並不算光彩的曆史。

陳父和現在的陳母並不是原配,跟三流劇本一樣,有家室的創業青年愛上了公司年輕漂亮的女職員,情深義重的女人什麼都不在乎,義無反顧的為陳父生下孩子。

她等了陳父十幾年,才得到上位的機會,帶著年幼的孩子進了陳家。

但奇怪的是,陳家似乎也並不太在乎這個唯一的骨肉,也無所謂陳禾成為什麼樣的人。

“小禾。”

傅賀年點了支煙,煙被夾在修長指尖,火星一閃一閃的很好看。

“啊?”

傅賀年:“你快畢業了吧?”

許白眨眨眼,因為酒精腦袋轉的有點慢,“嗯……快了。”

大四上半學期,課零零散散的不多,他有大把時間。

他們就說了這兩句話,傅賀年上車離開,馬川也被人扶著走了,許白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六兒,我咋辦?】

他那輛被噴成騷包紫的跑車正大咧咧停在路邊。

【這不是現實世界,我能不能……】

六兒:【想都彆想。】

《快穿局員工行動準則》裡明明白白的寫著:員工執行任務期間不得違反世界基礎規定。

許白:【隻喝了一點點。】

六兒:【打車。】

酒後駕駛不可行,六兒可不想許白來世界第一天就被警察叔叔帶走。

行吧。

不過這邊沒人接單,許白連換了好幾個軟件也不行,又徒步往前走了將近一公裡,也沒看見出租車的影子。

許白:【怎麼辦?】

六兒沒理會他幽怨的語調,【再往前走走,快能打到車了。】

許白剛剛就已經翻了手機裡的通訊錄。

很少的幾個人——爸爸、媽媽,再就是傅哥和那幾個狐朋狗友。可不是狐朋狗友嗎,明知道許白喝了酒,卻都“不記得”順路送他一段。

【真少爺是第二位攻略目標?】許白一邊走,一邊問,他身上的鏈條跟褲子簌簌的響個不停,【是個什麼樣的人?】

六兒:【出租車!】

果然,有輛出租車正朝許白這邊開過來。

……

智能鎖打開。

許白輕手輕腳的進門,又小心的關門,他看到了放在沙發上的衣服,知道是爸媽回來了。

“才回來?”

身後聲音嚇了許白一跳,他轉過頭看向端著杯子的中年男人,“爸,你還沒睡啊?”

“老公。”

女人嫋嫋婷婷的出來,還沒卸妝的漂亮臉蛋在看見許白的瞬間卻沉下來,“穿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還喝酒了?還不快回自己房間去!”

“媽……”

許白想說什麼,可女人已經親親熱熱的挽上陳父的手,“走吧老公,我有話跟你說。”

“……”

許白站在門前看著兩個人背影,落寞的咬住嘴唇。

他脫下那雙同樣五顏六色的鞋子,又到洗漱間的鏡子那裡盯著自己的臉看了很久。

咧開嘴想笑一下,眉宇間卻還是籠罩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頹廢。

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爸媽對他的態度如此冷淡。

明明從前……許白拍拍腦袋,又覺得一陣刺痛,從前爸媽似乎都是很溫柔的。

妝容擦掉,支撐著開始眩暈的身體倒回床上。沒關係的,也沒關係,他想:爸媽最近很忙,等過了這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對了,還有自己那輛車。

許白迷迷糊糊的,那可是爸爸送給他的18歲禮物,等明天睡醒,就得趕緊去開回來,刮蹭一星半點都要心疼的。

暑假期間,他不用去上課,第二天睜開眼已經是十點多。

偌大彆墅裡空蕩蕩的,桌上沒有留飯,保姆也不在。

很顯然,陳少爺在家裡就像個透明人。

藍色頭發翹的亂七八糟,拖鞋“啪嗒啪嗒”的響,打開冰箱瞧瞧,裡麵全是新鮮蔬菜和調料,並沒有馬上能吃的東西。

算了。

許白摸著肚子,掏出手機來給傅賀年撥電話。

六兒:【?】

許白:【真正的狗腿子要關心大哥的衣食住行,我問問攻略目標要不要吃午飯。】

鈴聲響了好一會兒,最後幾秒才被接通,那邊人沒說話,就等著許白開口。

“傅哥,中午一起吃飯吧,就在常去的那家。”

“傅哥?”

“……傅哥你在聽嗎?”

傅賀年:“好。”

青年人聲音清脆,光聽聲完全不會跟慘不忍睹的本人聯係起來,傅賀年揉揉額角,重新拿起鋼筆。

傅賀年也總問自己:紈絝子弟那麼多,為什麼會帶上陳禾?他心不夠狠,手不夠黑,不會打架,手上也沒有能用的資源。

問到最後,自己也稀裡糊塗的不明白。

還是身一言難儘的穿搭,許白已經開始麻木,淺藍頭發在腦後紮了個小揪,最白色號的散粉拍在臉上,騰起的白煙嗆的他咳嗽兩聲。

他先去把車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寶貝的擦擦沾上的灰塵,這才往約定好的餐廳去。

傅賀年沒說時間,他也沒問。傅賀年跟許白不一樣,他忙起來也根本沒有個固定的時間。

車開到停車場。

許白給男人發了個消息,就在車裡等。

從十一點半等到一點,傅賀年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許白扣著手指,他肚子叫個不停,坐立難安的期盼著手機震動。

好餓好餓好餓。

早知道得等這麼久,不如在路邊吃碗小餛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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