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來,”秦母笑得溫和讓趙玥茗起來,就看向趙夫人說道,“玥茗這孩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歡,真恨不得把她孩子拐來給我當閨女得了。”
秦母這話讓在場的人都聽懂了她的意思,這讓在場的那些大家閨秀看趙玥茗目光都不善了起來。
秦展瀚可是全京城大家閨秀最想嫁的人,畢竟秦展瀚出身好,還有一副英俊的皮囊,最主要的是,還非常有才華,可是明年科舉最有望考上狀元的人。
在各種光環的加持下,自然是京城這些大家閨秀要嫁人最心儀的人選。
至於幾天之前秦展瀚大擺宴席納一個青樓女子為妾,這雖然對秦展瀚的名聲有所影響,但並不會讓這些大家閨秀當回事。
畢竟她們從小接受到的教養就是如何當好一個正妻,妾室那玩意根本沒必要放在眼裡,若是感到威脅了,想辦法除掉就是了。
隻有那種無用的女人,才會讓妾室爬到頭頂上。
在古代,隻有極少數的男人腦子不清醒會寵妾滅妻,大部分的男人這就算再寵愛妾室,也不會讓妾室爬到正妻的頭頂上去。
“你若真是喜歡,那就讓我家玥茗留在郡主府陪你幾天,把她當成閨女好好孝順你,也省得你這樣眼紅彆人家女兒。”趙夫人打笑道:
很好,都不用她做什麼,肖珺雯就已經相中了玥茗,看來玥茗嫁給秦展瀚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那敢情好,”秦母高興說道,“就讓玥茗留在郡主府陪我幾天,也讓我感受一下養女兒的樂趣。”
雖然相中了趙玥茗,可要是能留趙玥茗在身邊考察幾天,這秦母自然是更加樂意。
與此同時,蔣純惜的院子這邊。
“夫君,郡主今天辦這場宴席主要是為你物色妻子的,你難道就真不去瞧瞧,”蔣純惜對秦展瀚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你可彆心在曹營心在漢,人雖然在我這邊,但心卻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說最後一句話時,蔣純惜用手中的帕子在秦展瀚臉上揮了下。
“調皮,”秦展瀚抓住蔣純惜的手,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我心在哪裡,你難道還不清楚,自見了你第一眼時,我的一顆心不就全在你身上了。”
“哼!”蔣純惜雙手環抱中秦展瀚的脖子,”嬌氣冷哼道,“這可就難說了,誰知道我會不會落得個紅顏未老恩先斷,這等你娶了妻,估計心慢慢的就不在我身上了,全讓你那妻子給收攏了去,心裡哪還有我半點位置。”
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的愁容:“夫君,我怎麼就那麼的不安呢?也不知道郡主會給你找個什麼厲害的妻子,這要是給你找個母老虎回來,那豈不是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話說著,蔣純惜就鬆開了秦展瀚的脖子,拉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感覺一下,我這心是不是跳得很快,可是害怕得緊呢?”
隨即,蔣純惜眼淚說掉就掉,哭的彆提有多美感了:“郡主本來就不喜我,而她這麼緊鑼密鼓的要給你選妻,說到底不就是想給你娶個厲害的妻子來對付我。”
“夫君,”蔣純惜又抱住秦展瀚的脖子,把整個臉貼在他臉上,“你跟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儘力護我周全,可千萬彆成為那種懼內的男人,不然我可就真沒活路了。”
“儘胡說,”秦展瀚心疼的幫蔣純惜擦擦眼淚,“你就放心吧!隻要有我在的一天,就無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話說著的同時,秦展瀚對於未來要娶的妻子又加深了不滿,這婚事都沒定呢?就怕純惜嚇成這樣,試問一下,秦展瀚對於未來的妻子能有什麼好感。
“大公子,”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丫鬟的聲音,“郡主院子裡的丫鬟過來傳話,說是郡主讓你現在過去一趟。”
秦展瀚眉頭一皺,滿臉的不悅,剛要開口說話,蔣純惜就先開口說道:“夫君,你還是過去一趟吧!郡主本來就對我很是不滿,你要是不過去的話,郡主肯定以為是我在從中挑唆什麼。”
“更何況再說了,郡主到底給你挑選了個什麼樣的妻子,你也要事先去看看,適當的了解一下比較好。”
“畢竟人家真的很擔心郡主會給你娶個母老虎進門,好來要了我這條小命呢?”
秦展瀚聽蔣純惜這樣一說,自然也就改變了主意。
純惜說的沒錯,他確實需要先去了解一下,可彆真讓母親給他定下一個什麼悍婦。
秦展瀚來到秦母的院子時,其她的夫人小姐都到花廳去了,隻留下趙夫人母女還在。
“展瀚,這是你玥茗妹妹,你小時候可喜歡和你玥茗妹妹玩了,這你可還記得。”秦母一看到兒子就連忙跟兒子介紹起趙玥茗。
男女七歲不同席,所以在七歲之後,趙玥茗和秦展瀚自然也就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玩在一起。
這後來雖然也見過幾次麵,但都是客氣的打個照麵而已,因此秦展瀚現在對趙玥茗還真是不熟。
“有點記憶,但不多,”秦展瀚也不想在外人的麵打母親的臉,隻見他對趙玥茗行了個平禮,“玥茗妹妹。”
趙玥茗連忙起身給秦展瀚回了個平禮:“秦家哥哥。”
“瞅瞅這兩個孩子,倒是客氣上了,”秦母笑眯眯道,“展瀚,趁現在還沒有開席,不然你帶你玥茗妹妹去花園走走。”
秦展瀚眉頭微微皺起,雖然心裡很不願意,但還是帶著趙玥茗離開。
看著兒子和趙玥茗離開後,秦母才樂嗬嗬看著趙夫人道:“我瞅玥茗這孩子和我家展瀚有緣分,若是我想讓玥茗給我做兒媳婦,你是否舍得把女兒嫁到我們家來。”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趙夫人笑著說道,“玥茗能給你做兒媳婦,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就憑咱倆的感情,玥茗要是能嫁給展瀚,那你肯定把她當成親閨女一樣疼,隻不過……”
趙夫人眉頭微微蹙起:“隻不過展瀚會願意嗎?畢竟他現在可是正稀罕那個妾室,所以他願意聽從你的安排娶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