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原主當時不願意深想,因為那實在太可怕了,但有些事情並不是她不願意深想,厄運就能躲開的。
“秦公子。”蔣純惜挑起紗簾,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出現在秦展瀚眸中時,秦展瀚一顆心就開始怦怦直跳。
“瓊瑤姑娘。”秦展瀚站起身來,對蔣純惜行了一個平禮。
蔣純惜嫋嫋微蹲,也給秦展瀚行了一個平禮,隨即對秦展瀚行了一個手勢:“秦公子請坐。”
“瓊瑤姑娘也坐。”秦展瀚也做出了一個手勢,看著蔣純惜坐下後,他才跟著坐下。
“純惜是我的本名,秦公子以後喚我純惜可好,”蔣純惜用手中的扇子遮住自己下半個臉,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就像會放電似的,含羞帶怯看著秦公子,“純惜佩服秦公子的才學,你的詩詞歌賦是唯一個能讓我產生一種精神共鳴的感覺,我願意視秦公子為知己,不知秦公子可願意。”
“在下自然是願意,”秦展瀚神情亢奮道,“原來不僅是在下有那樣的感覺,純惜姑娘也和在下一樣啊!自從拜讀了純惜姑娘的佳作,在下就已經有一種遇到知己的感覺,等見到純惜姑娘後,在下就更加確定了,純惜姑娘就是在下要找的那種精神共鳴的知己。”
秦展瀚確實是被蔣純惜做出來的詩先給吸引了,這才一擲千金來見蔣純惜的。
不像原主的前世那樣,秦展瀚是被朋友拉到青樓來,見到原主的美貌和原主一手堪稱國手的琴藝給折服,這才對原主上了心。
但這世換了蔣純惜自然就不一樣了,秦展瀚見到蔣純惜的第一眼時就淪陷了,至此他的心裡隻能容下一人。
蔣純惜眼眸迸發出驚喜的亮光,那含羞帶怯的眼神越發勾得秦展瀚神魂顛倒,要不是擔心怕唐突了佳人,不然秦展瀚恐怕會控製不住做出一些越軌的舉動出來。
“千斤桃花化作醇酒,”蔣純惜放下手中的扇子,拿起酒壺給秦展瀚倒了一杯酒,“萬盞燈火不及你……”
隻見蔣純惜羞紅了臉,不敢再與秦展瀚對視,一副害羞到極致的樣子。
“純惜姑娘,”秦展瀚再也壓製不住內心的情感,激動的抓住蔣純惜的手,“幸得識卿桃花麵,從此阡陌多暖春。”
“公子,”蔣純惜那雙含羞的眼眸怯怯看著秦展瀚,“最是凝眸無限意,似曾相識在前生。”
蔣純惜的這句詩詞表達了對秦展瀚一見鐘情的意思。
這可把秦展瀚又給激動的呦!立馬許下誓言:“我願提筆畫儘天下,許你一世繁華。”
蔣純惜把手從秦展瀚手裡抽出來,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不得語,暗相思,兩心之外無人知。”
“公子應該很清楚純惜的身份,你我之間身份的差距,注定無法跨越那道階級和世俗的橫溝,所以我並不指望公子能許我一世繁華,隻要能和公子默默相愛就心滿意足了。”
媽呀!這樣的酸詞說的蔣純惜都牙酸了,可沒辦法啊!對付秦展瀚這種文藝青年,就得美貌才華雙重碾壓,這才能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原主的前世,原主隻是有一手堪稱國手的琴藝就能迷得秦展瀚執意納她為妾。
而蔣純惜不但有傾國傾城的容貌,還有詩詞歌賦的才華,更有堪稱國手的琴藝,自然更加迷得秦展瀚不可自拔,差點就要脫口而出要娶蔣純惜為妻。
隻不過到底是世家貴族培養出來的繼承人,秦展瀚倒還不至於糊塗到腦子不清醒。
“純惜姑娘,你我的身份差距確實讓在下無法迎娶你,但在下願意以貴妾之禮迎你入門,不知姑娘可願意。”秦展瀚說這話的時候,眸光灼灼盯著蔣純惜看,唯恐蔣純惜會拒絕他。
“公子,”蔣純惜眼眶紅了起來,“能得公子如此厚愛,純惜此生無憾了,隻不過純惜還是不願意為難公子,畢竟純惜的出身太低賤了,彆說給公子當貴妾,就是給公子當一個賤妾也是不夠格的,所以就讓我們兩人默默相愛,純惜就已經很滿足了,我實在不願公子為了純惜……”
“純惜,”秦展瀚把蔣純惜摟進懷裡,“人間縱有百媚千紅,唯獨你是情之所鐘,我是如此愛你,珍視你,此生隻有你能入我心房,因此又如何忍心讓你隻能與我默默相愛,連個名分都不賦予給你呢?”
“可是你家中的長輩怎可能……”
“純惜,”秦展瀚打斷蔣純惜的話,“給我一點信任好嗎?相信我,我一定會說服家裡的長輩,讓我迎你進門,當我秦展瀚的貴妾。”
“公子,”蔣純惜從秦展瀚懷裡抬起頭來,眸光帶著驚喜和信任的光芒,“我傾慕你的智慧,沉醉於你的才華,願將這份愛意和敬仰,化作永恒的追隨。”
“純惜。”秦展瀚緊緊摟住蔣純惜的身子,被蔣純惜的愛意給感動得恨不得把人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秦展瀚離開後,老鴇就馬上找了過來。
“我的好女兒,我看秦公子離開時那春風滿麵的樣子,想來是你今日給了他點甜頭吃,”話說著,老鴇就憂心忡忡起來,“隻不過女兒啊!你真覺得尚書府能讓你入門嗎?”
“秦公子的父親是吏部尚書,母親更是公主的女兒安樂郡主,可以說整個京城除了皇子之外,沒有人的出身能比秦公子尊貴了,所以這尚書府怎麼可能同意讓秦公子納一個青樓出身的妾室。”
秦展瀚的外祖母和當今聖上一母同胞,兄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因此秦展瀚的母親安樂郡主自然是很得皇上寵愛,連帶秦展瀚也很得皇上喜愛。
所以說整個皇城除了皇子之外,沒有人能比秦展瀚的出身更尊貴還真不是吹牛的。
“媽媽就放心吧!”蔣純惜笑笑說道,“我相信秦展瀚肯定不會讓我失望,不信我們走著瞧。”
安樂郡主就隻有秦展瀚一個兒子,可以說是把秦展瀚當成眼珠子寵,秦展瀚想逼迫安樂郡主同意,隻需使點苦肉計就行。
而隻要安樂郡主點頭同意了,那秦尚書就沒有不同意的道理,誰讓全京城都知道,秦尚書是個懼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