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怎麼就跟著我爸一塊數落我啊!”蔣純惜故作不高興說道,隨即話鋒一轉,“爸,媽,我今晚回來是有事要告訴你們的,你們聽了之後可千萬不要動怒。”
蔣母和蔣父對視了一眼,隨即夫妻倆就看著女兒,示意她接著說。
蔣純惜深呼了口氣,這才把她和阮仲愷的事給說了一遍。
“混…混賬,”蔣父氣的說話都哆嗦,“阮仲愷那個混賬東西,他怎麼就敢那樣欺負你,他怎麼就敢的呀!”
蔣母手緊緊抓住胸口的衣服,一副氣得快暈厥過去的樣子,而她這副樣子自然是把蔣父和蔣純惜給嚇到了,父女倆趕緊把蔣母送去醫院。
與此同時,阮家這邊。
“你…你……”阮父指尖微顫指著跪在地上的兒子,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隨即對身邊的妻子說道,“還不趕緊把高爾夫球杆給我拿來,我今天非得打死他這個該死的混賬東西。”
阮母沒有聽進去丈夫的話,而是起身上前狠狠給了兒子兩巴掌:“你怎麼就敢啊!先不說你和純惜從小一塊長大,就說你蔣叔他們吧!那可是從小把你當成兒子一樣教導。”
“所以你怎麼就敢那樣欺負純惜啊!委屈純惜偷偷摸摸跟你在一起幾年就算了,你還為了那個肖雨箬那樣傷害純惜,阮仲愷,狼心狗肺這個四個字都不足以來形容你,我們怎麼就生出你這樣的兒子,你對純惜做出那樣的事,讓我和你爸以後該怎麼麵對你蔣叔他們。”
“媽,我真的知道錯了,”阮仲愷流著悔恨的眼淚說道,“是我糊塗,一直沒看清自己的心,這才讓自己做出那樣的混賬事,傷害了純惜。”
“可是純惜現在已經不要我了,她接受了彆的男人,不要我了,”阮仲愷哀求看著父母,“爸,媽,你們幫幫我,純惜把你們當成父母似的尊敬,隻要你們肯幫我,相信純惜看在你們的麵子上,肯定能給我個機會的。”
“我呸!”阮母狠狠呸了一聲,“你彆做夢了,我和你爸沒直接打死你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幫你,難道要助紂為虐,幫著你繼續傷害純惜嗎?”
“阮仲愷,你可彆要忘了,你已經和那個肖雨箬複合了,既然你那麼忘不了初戀情人,那就和那個肖雨箬好好在一起,彆再想著要去禍害純惜。”
“不,我沒有忘不了肖雨箬,我對肖雨箬隻有不甘心的執念而已,”阮仲愷悲憤說道,還用手拍打著自己的頭,“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那麼糊塗,明明已經和純惜在一起幾年時間了,可我為什麼就沒看清自己的心。”
“我好後悔啊!明明這些年來我和純惜擁有那麼美好的時光,可為什麼還要對肖雨箬有執念,為什麼要為了肖雨箬去傷害純惜,把純惜推給彆人。”
“媽,”阮仲愷淚流滿麵看著阮母,“求求你和爸幫幫我,我真的不能失去純惜,如果讓我看著純惜嫁給彆人,那我會活不下去的。”
“那你就去死,”這是阮父怒吼的聲音,“你現在就趕緊去死,看我們會不會攔著你。”
“阮仲愷,你不用拿死來威脅我們,”這是阮母的聲音,“你現在和那個肖雨箬不清不楚的,你可不要告訴我,你和那個肖雨箬之間清清白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阮仲愷神情像陷入巨大的痛苦似的,而看著他這副模樣,阮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因此憤怒之下就又給了兒子幾巴掌:“你怎麼就還有臉想求純惜原諒你,純惜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嗎?不然這輩子才要被你這樣惡心。”
“媽,我和雨箬昨晚隻是個意外,我昨晚喝醉了,這才……”
“砰!”阮仲愷的話沒說完,阮父就衝過來狠狠踹了他一腳,“你給我滾,馬上從這個家裡給我滾出去,從今往後我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話一落下,阮父就拖著兒子往外麵走去,把兒子扔到門外,就重重的把大門給關上。
而之所以這麼做,是怕自己會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把兒子給打死了。
“嗚嗚!他混賬東西怎麼就敢啊!”阮母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純惜可是和他從小一塊長大,就跟他的妹妹沒什麼差彆,所以他怎麼就敢那樣欺負純惜啊!”
“還有純惜,”阮母哭的更加難受,“她那個孩子怎麼就那麼傻,阮仲愷那個混賬說什麼就聽什麼,這要是她早點告訴我們,她和阮仲愷那個混賬東西的事,我們能不替她做主,能讓阮仲愷那個混賬東西那樣欺負她嗎?”
“純惜那孩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阮父走過來咬牙切齒道,“阮仲愷那個混賬東西不就是吃準了純惜的性子,這才敢那樣肆無忌憚欺負純惜嗎?”
“老公,那我們該怎麼辦,”阮母看著丈夫說道,“要不要幫那個混賬東西,畢竟他混賬東西看著……”
“你給我打住吧!”阮父狠狠瞪著妻子說道,“那個混賬東西和那個肖雨箬都已經睡了,純惜是什麼很賤的人嗎?憑什麼要原諒他一個已經臟掉的男人。”
“還有,人家純惜現在已經交了男朋友了,你要是真打心裡裡疼愛純惜,那就彆犯糊塗幫著他那個混賬助紂為虐,不然的話,我們就離婚吧!”
阮父自然也是心疼兒子,可是兒子做出的事可是不可原諒的,更何況兒子能做出那樣的事來,就足以證明他混賬東西絕對不是良配。
他們要是真幫兒子,讓純惜真的原諒兒子,那可是非常有可能在把純惜火坑裡推。
所以無論如何,阮父都絕對不會幫兒子的,既然兒子已經和那個肖雨箬睡過了,那就直接和肖雨箬鎖死吧!可彆再去禍害純惜了。
“嗚嗚!”阮母掩麵痛哭起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看著兒子痛苦崩潰的樣子,阮母實在沒辦法做到真正狠得下心下。
但丈夫的話也是非常有道理,兒子和肖雨箬已經睡了,憑什麼讓純惜原諒兒子,給兒子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