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蔣純惜走進來,在場的嬪妃都起身給蔣純惜行禮。
蔣純惜一副拽拽的表情來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這才開口道:“都起來吧!”
眾人起身坐下後,這其中的淑妃立馬開口說道:“貴妃娘娘看來身體恢複的不錯,臣妾瞧你這臉色看著紅潤得很,看來貴妃娘娘已經走出了喪子之痛。”
“嗬!”蔣純惜冷笑看著淑妃,“怎麼著,本宮養好身子淑妃有意見不成,故意說這樣的話來揭本宮心裡的傷疤,淑妃覺得很痛快是嗎?”
原主就是性子太好,一點也沒有寵妃該有的派頭,才讓人想踩她就踩,不然淑妃也就不會敢這樣說。
淑妃神情微微愣了一下,隨即馬上笑笑說道:“貴妃娘娘可太冤枉臣妾了,臣妾不就說了幾句關心你的話而已,貴妃娘娘不領情就算了,又何必這樣往臣妾身上潑臟水呢?”
“往本宮心裡捅刀子這也叫關心本宮,淑妃是覺得本宮傻呢?還是覺得本宮不敢把你怎麼樣,”蔣純惜眸光冷了下來,“看來是本宮之前性子太好了,才讓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舞到本宮頭上來。”
“來人啊!給本宮掌嘴。”
“你敢,”淑妃發怒道,“本宮可是皇上親封的淑妃,這就算要教訓,也輪不到貴妃來越俎代庖。”
“本宮還是皇上親封的貴妃呢?”蔣純惜譏諷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淑妃不明白嗎?本宮是貴妃,而你隻是妃而已,所以本宮對你罰也是賞,淑妃今日就好好記住這句話,受點教訓之後,以後最好少在本宮麵前狗吠,不然本宮不介意給你點更狠的教訓。”
蔣純惜的話剛落下,圓珠就快步來到淑妃麵前,在淑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狠狠給了淑妃兩巴掌。
“你這個賤婢,竟然敢打本宮,”淑妃雙目噴火,一副要把圓珠生吞活剝的樣子,“來人啊!把這個賤婢給本宮拖出去杖斃。”
“本宮看誰敢,”蔣純惜冷冷說道,“敢動本宮的人,本宮倒要看看你們誰能有幾個腦袋掉。”
“這鬨哄哄的是在吵什麼。”就在這時皇後黑著臉出現了。
而皇後一出現,眾人就都起身給皇後行禮,連蔣純惜也不例外。
隻不過蔣純惜行禮非常的敷衍,都沒等皇後開口讓眾人起身,蔣純惜就直接起身又坐下了。
而蔣純惜這挑釁的行為,自然是讓皇後臉色更加的黑。
看來失去了孩子,蔣貴妃性子大變啊!
這以前麵對她這個皇後恭恭敬敬的,可現在卻敢如此明目張膽不將她這個皇後放在眼裡。
“皇後娘娘,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淑妃對著皇後哭訴起來,“貴妃無故讓她的奴婢打了臣妾耳光,如此囂張跋扈的欺負人,皇後娘娘要是不替臣妾做主,那臣妾今後還有什麼臉活。”
“不想活,那就直接去死啊!”蔣純惜嘲諷道,“反正又沒有人會攔著你尋死,淑妃要是真覺得沒臉活,那現在就可以去死一死,也讓後宮的姐妹好好瞧瞧熱鬨,畢竟想來後宮的姐妹還沒有誰見過人尋死的場麵。”
“貴妃慎言,”皇後冷著臉說道,“本宮知道你失去孩子性子難免會有些極端,但這也不是你在本宮宮裡放肆的理由,更不是你囂張跋扈的底氣,無故讓底下的人掌嘴嬪妃,貴妃該不會覺得本宮這個皇後會縱容你,沒辦法處置你吧!”
“那皇後娘娘想如何處置臣妾,”蔣純惜挑釁看著皇後,“淑妃冒犯臣妾,難道臣妾這個貴妃還不能處罰她,這要是按照皇後娘娘這個邏輯,那臣妾冒犯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豈不是也不能處罰臣妾,這往後宮裡還有什麼尊卑可言,反正以下犯上又不會被處罰什麼,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嘖嘖!還皇後呢?沒想到皇後身為後宮之主,可卻帶頭壞了宮裡的規矩,臣妾真想去問問皇上怎麼就放心把宮權交給皇後娘娘。”
“喲!瞧我這腦子,怎麼就忘了這茬事了呢,”蔣純惜做出懊惱的表情,“皇上肯定已經看出皇後管理不好後宮,這才把一半的宮權交給了淑妃,不過有皇後娘娘帶頭,這也就難怪淑妃掌管了宮權之後,就敢不將本宮這個貴妃放在眼裡,都敢明晃晃的挑釁本宮了。”
“唉!有些人就是喜歡犯賤,不讓她踢一下鐵板,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人是不能惹的,”話說著,蔣純惜就看向淑妃,“淑妃,你說本宮說的是不是呢?想來你手裡的宮權還沒捂熱吧!需不需要本宮去跟皇上說一聲,讓皇上換個人替皇後分憂的人。”
淑妃氣得咬牙切齒,可她此時卻不敢再跟蔣純惜嗆聲什麼,畢竟這到手的宮權,她可不想還沒捂熱就交了出去。
以皇上對蔣純惜的寵愛,淑妃毫不懷疑蔣純惜威脅的份量,真要讓蔣純惜去跟皇上說什麼,那她手裡的宮權肯定會被皇上收回去。
這隻能說,淑妃確實有點腦子,但也不多,至少比起皇後來差得遠了,不然她也不會怕了蔣純惜的威脅。
當然蔣純惜要是真想讓淑妃丟了宮權也不是不可能,以狗皇帝現在對她的愧疚,蔣純惜還真有辦法讓狗皇帝收回淑妃手裡的宮權,哪怕是太後阻止也沒用。
“放肆。”皇後重重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還氣得胸口直起伏,很顯然被蔣純惜氣得不輕。
“放肆,”蔣純惜嘴角微微上揚,“臣妾就是放肆了,皇後娘娘又能拿臣妾如何,要知道臣妾在皇上麵前可是還有更放肆的,但也沒見皇上敢拿臣妾怎麼樣。”
“都說夫妻一體,關於這點皇後娘娘還是要跟皇上看齊才行,不然皇後娘娘怎配身為皇上的妻子呢?”
話說著,蔣純惜就站起身來:“對了,臣妾還想問問,這一個月來,皇後娘娘晚上睡覺時,難道就沒聽到嬰兒冤魂的啼哭聲,成嬪小小一介嬪位,這要是背後沒人給她撐腰的話,她如何敢明目張膽毒害臣妾腹中的孩子。”
“嗬!”隨即蔣純惜譏諷的冷笑一聲,就起步往外麵走去,那副態度要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襯托得皇後好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