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蔣母歎了口氣,“你在莊王府能一直好好的,這固然很讓我和你父親欣慰,可就是不知道你嫡姐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女兒離開京城這麼久,蔣母自然是想念女兒想念得緊,可就因為莊王那個狗畜牲,女兒和女婿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到京城來。
“母親就放寬心吧!相信再用不了多久,嫡姐就能回到京城來了。”蔣純惜也隻能這樣安慰蔣母了。
“希望如此吧!”話說著,蔣母就打起精神來,“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趕緊跟我出去招待來客的女眷。”
“是。”蔣純惜上前扶著蔣母往外麵走去。
因為今日是蔣母的生辰,所以在送走了所有賓客後,蔣母向莊王提出要留蔣純惜在娘家住幾日。
如果是之前的話,莊王絕對不會不同意的,但今天的莊王可沒有那麼好說話,直接拒絕了蔣母,而且拒絕的態度還非常不好,這讓蔣母和蔣父頓時臉色就難看了下來。
看著蔣父蔣母難看下來的臉色,莊王心情頓時舒服多了。隨之冷冷一笑就朝外麵走去。
蔣純惜連忙給蔣父和蔣母行了個禮,然後就在他們二人擔憂的目光趕緊跟上莊王。
“老爺,莊王今天這是吃錯藥了,他這是打算跟咱們蔣家撕破臉嗎?”蔣母一臉擔憂看著丈夫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啊!如果莊王不再想著要利用蔣家,那純惜在莊王府的日子豈不是讓人非常擔憂。”
“莊王今日徹底跟我把話挑明,讓我支持他奪嫡,不過卻被我給直白的給拒絕了,”蔣父黑著臉說道,“估計是覺得我絕不可能為他所用,因此他也就乾脆破罐子破摔,懶得再跟我們演戲了。”
聽蔣父這樣一說,蔣母就替蔣純惜更加擔憂了,可目前他們也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希望莊王那個狗畜牲還能有點人性,彆對純惜做什麼太過分的事,又或者說彆對純惜有什麼歹毒的想法。
蔣純惜和莊王坐上馬車,馬車剛行駛了一段路,莊王就毫無預兆舉起手來要往蔣純惜臉上打下去。
隻不過卻被蔣純惜及時給躲開了。
“你竟然還敢躲,”莊王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你賤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本王要打你,說到底也是你的榮幸,你賤人不乖乖受著就算了,怎麼就敢躲。”
“嗬!”蔣純惜乾脆也不裝了,“我憑什麼不敢躲,還你打我是我的榮幸,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難道就不怕被雷劈嗎?”
莊王這下直接震驚了:“你…你……”
“你什麼你,”蔣純惜直接開罵起來,“我早就忍夠了你這個狗畜生了,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來但凡要伺候你狗畜生,我就都惡心得想要吐,本來你今天要是不發瘋的話,我倒還是能忍著惡心跟你狗畜牲虛與委蛇,可誰讓你狗畜牲越發不想當人了呢?”
“這言語上的辱罵就算了,反正就當你在狗吠,可沒想到你現在都上升到要動手打人了,那我也就沒必要再忍你這個狗畜牲了。”
話說著,蔣純惜表情就發狠道:“你敢動手打我一下試試看,你隻要敢動手打我一下,我就立即從馬車上跳下去,讓彆人好好瞧瞧你莊王是多暴戾的人,都能當街謀殺自己的側妃了。”
“還有我父親,我隻要在莊王府出點什麼事的話,我父親一定會替我跟皇上討個說法的,你一個不得寵的皇子,你覺得皇上會為了維護你,就去寒了臣子的心嗎?”
“好好好,還真是好得很,”莊王表情陰沉的都快能滴出水,“本王真是沒想到啊!這麼些年來竟然被你賤人耍得團團轉,估計你早就把本王對你嫡姐的心思告知了你父親了吧!”
難怪了,難怪武安侯會給兒子安排到外麵去任職,原來是因為早就知道了他對蔣純箏的心思,這才故意讓兒子和兒媳婦離開京城的。
此時的莊王內心要說不後悔是不可能的,他當初怎麼就認定了能牢牢掌控住蔣純惜,根本不怕蔣純惜敢背叛他。
早知道蔣純惜是這樣的一個毒婦,那他就應該用其他辦法來利用她才是。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莊王不想在蔣純惜身上浪費什麼精力,覺得她一個出身低微的庶女,根本不值得他在她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這才在新婚夜就跟蔣純惜把話給說明。
“沒錯,”蔣純惜冷笑道,“我雖然和我嫡姐打小開始就沒什麼姐妹情深,但打斷骨頭連著筋,我嫡姐畢竟是我的親姐姐,我怎麼能幫著你這樣的狗畜牲給害我嫡姐。”
“哼!也就是你狗畜牲自我感覺良好,覺得我嫁給了你,就隻能依附於你,可你也不想想,就你這樣的狗畜牲,幫你能得到善終嗎?”
“我告訴你,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撕破了臉,那今後彼此也都沒必要再演戲,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彆來招惹我,我也不會犯賤去招惹你。”
“當然,你若是真敢對我做什麼,比如想弄死我,那你就做好準備等著我父親的報複,還有武安侯的報複。”
“我可是因為我嫡姐才被你這樣的畜牲給盯上的,所以你要是敢弄死我,你覺得武安侯能不跟我父親同仇敵愾跟你不死不休嗎?”
“要知道,你隻是個不得寵的皇子而已,特彆是這幾年來,皇上估計都快忘了有你這麼個兒子了吧!”
“所以啊!你最好還是掂量著點,可彆因為一時之氣做出錯誤的決定,給自己招來災難,這皇家是沒有賜死皇子的先例,可把皇子關進宗人府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就比如大皇子,去年可不就被關進了宗人府,到現在人還沒出來呢?”
“你要是也想進去宗人府,那就儘管弄死我一個試試看,反正我輩子已經讓你給毀了,這要是真讓你給弄死,就當自己早死早超生了,用我一條命,把你這個狗畜牲送進宗人府,可以說是死得非常的值,也算替我嫡姐徹底擺脫了你這個無恥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