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有這樣的覺悟,本王很欣慰,”對於蔣純惜的回答,莊王表示很滿意,“你放心,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本王保你一世無憂,畢竟本王對你嫡姐的心思注定是無法達成所願的,隻要本王能以連襟的身份經常看看你嫡姐,看她過得好,那本王就很滿足了。”
在這就要說了,對於莊王齷齪的心思,原主前世怎麼就沒跟父親和嫡母說。
那自然是受古代思想的禁錮,這女人嫁了人嫁雞隨雞,以夫為天,再加上她相信了莊王的鬼話,這才沒把莊王齷齪的心思說出來。
至於莊王為什麼敢這樣跟蔣純惜把話說明白,那自然是吃準了蔣純惜不敢說出去,又或者說根本就瞧不起原主,沒把蔣純惜一個庶女當回事,覺得蔣純惜能被他掌控於股掌之中。
最主要的是,他要是不跟蔣純惜把話說明,這以後又如何利用蔣純惜經常邀她嫡姐來莊王府做客。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前世莊王能坐上皇位,可離不開蔣家和武安侯府的大力支持。
因為有蔣純惜這層關係,莊王借著連襟的關係和武安侯世子頻繁來往,取得了對方的信任,讓武安侯世子大力說服自己的父親支持莊王。
而蔣家也是如此,莊王實在太會收買人心,讓蔣父把他視為頂好的女婿,就這麼個情況下,蔣父如何不支持莊王坐上皇位。
可哪想到莊王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牲,讓武安侯和蔣家落得那樣淒慘的下場,也難怪原主恨不得吃了他畜牲的肉,喝了他畜牲的血。
因為原主認為都是她的原因,才讓武安侯府和蔣家落得那樣的下場,也才讓自己的嫡姐飽受那樣的屈辱。
“王爺,”蔣純惜連忙又誠惶誠恐說道,“妾身在蔣家就是個不受寵的庶女,這身為不受寵的庶出子女會過什麼樣的日子,相信王爺也是清楚的。”
“所以王爺能給妾身一個棲身之所,讓妾身後半生安穩無憂,妾身就已經很滿足了,絕不敢再妄想能得到王爺的寵幸。”
“王爺放心,以後隻要是您吩咐的,妾身一定都照辦,隻要王爺不忘對妾身的承諾就行。”
蔣純惜可不想讓莊王這樣的畜牲碰自己,所以他畜牲還是彆來沾邊。
原主的前世可是在新婚第二天就被莊王下了絕孕藥,當然這是她後來才知道的。
草。
蔣純惜都想爆粗口,怎麼就有這樣的畜牲啊!
莊王本來就不想寵幸蔣純惜,現在聽蔣純惜這樣說,臉上的表情就更加滿意了:“你很好,本王果然沒有挑選錯人。”
蔣家自然不是隻有蔣純惜一個庶女,還有另外三個庶女,隻不過那三個庶女的姨娘都活得好好的,而且還頗為得寵,因此她們自然也挺受蔣父寵愛,不像原主這個沒娘的孩子,在蔣府活得跟小透明似的。
也是因為如此,莊王才挑選了蔣純惜,認為蔣純惜能被他輕易控製住,完全不擔心蔣純惜有丁點的逆反之心。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原主的前世,她不就被莊王牢牢控製住嗎,根本不敢有半點的逆反心理,這要不是後來莊王做出那樣畜牲的行徑,不然原主也不會恨莊王入骨。
“小姐,莊王怎麼走了。”從外麵走進來的是原主的奶娘周嬤嬤,原主可以說是周嬤嬤一手帶大的,兩個人雖為主仆,但其實跟母女差不多。
周嬤嬤的夫君早患了重病去世,她為了養活一家子,就狠心把三個月大的小女兒交給婆婆照顧,賣身進了蔣府做奶娘。
在原主的前世,原主嫁進莊王府後就把周嬤嬤的賣身契還給她,還給了她一大筆銀錢讓她歸家去。
雖然原主在蔣家是個透明人,可因為她要嫁的是莊王,因此蔣家還是給她置辦了豐厚的嫁妝,而她的嫡母,更是把周嬤嬤的賣身契給了她。
這讓原主對嫡母就更加感激了,對蔣家來說那就更加不用說了,所以才越發無法接受蔣家落得個被滅九族的下場。
“奶娘,莊王可真讓人惡心啊!”蔣純惜自然不會瞞著周嬤嬤,把莊王齷齪的心思跟周嬤嬤說了一遍。
原主的前世,原主自然沒把莊王齷齪的心思說給周嬤嬤知道,這一方麵是不想讓周嬤嬤替她擔心,一方麵是因為難以啟齒。
周嬤嬤先是震驚,隨即是憤怒:“莊王怎麼能那樣,他對大小姐擁有那樣的心思,難道就不怕令世人所不齒嗎?”
隨即周嬤嬤眼眶就紅了起來:“奴婢可憐的小姐啊!本來以為是苦儘甘來,可沒想到卻跳進了火坑,莊王那樣的畜生根本就不是良配,小姐以後的後半生可怎麼辦啊!”
“嬤嬤彆替我擔心,”蔣純惜說道,“反正隻要我是蔣家的女兒,莊王就不敢苛待我,我算是看出來了,莊王那個人野心大著呢?”
“他既然對嫡姐有那樣的心思,那自然是想得償所願,而他那樣齷齪的心思想得償所願,那就隻能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所以莊王不但對嫡姐有那樣齷齪的心思,恐怕還想利用蔣家和武安侯府成為他的助力,支持他做上皇位。”
“所以啊!在莊王野心沒有達成之前,他是不敢苛待我的,隻要他不敢苛待我,那有沒有他的寵愛對我來說又有何區彆。”
“可是,”周嬤嬤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這女人說到底還是得有個孩子,隻有有了兒子,那後半生才算有依靠,也才算圓滿。”
“小姐不想伺候莊王,那還怎麼有孩子。”
“還有,就像小姐剛剛所說的,莊王有那野心,這你難道真要幫他拉攏蔣家和武安侯府嗎?就莊王那樣的畜牲,可彆指望他能知恩圖報,真助他坐上的皇位,他第一個要開刀的恐怕就是武安侯府和蔣家。”
“畢竟莊王對大小姐有那樣的心思,等坐上了皇位,那自然是會不擇手段的想得到大小姐。”
“嗚嗚!”周嬤嬤哭了出來,“我可憐的小姐啊!你說你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這才讓莊王那樣的畜牲給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