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蔣純惜眼淚說掉就掉,“經過今晚這樣的事,皇上以後還能寵愛主子嗎?”
“這誰說的準呢?”芸豆可是一點也不著急,“說不定過不了幾天,皇上就不會在意了,畢竟皇上對主子的寵愛,向來不是都挺奇葩的嗎?”
可不奇葩嗎?
這要是換正常點的人,誰受得了珍妃那個矯情勁,可偏偏皇上就是吃珍妃那一套。
“行了,你就彆擔心了,”芸豆繼續說道,“反正主子得寵,我們做下人的也落不到什麼好,大不了再繼續吃餿飯唄!”
芸豆是真的無所謂了,跟了珍妃這樣一個主子,就跟倒了八輩子大黴似的,根本彆指望能過上什麼好日子。
因此珍妃是不是會因為今晚的事徹底失寵了,芸豆還真無所謂,與其擔心珍妃是不是會徹底失寵,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離開琉璃宮。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蔣純惜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隨即就難受得皺起眉頭來,“不行了,我肚子又難受了起來,憋不住了。”
話一落下,蔣純惜就跑了。
芸豆看蔣純惜跑了,很不高興的跺了跺腳,她可不想給珍妃守夜,可蔣純惜跑了,她總不能也跑了吧!
當然讓芸豆老老實實的守夜那是不可能的,很快芸豆就叫來一個小宮女幫她守夜,而這可是她經常乾的事。
隻有原主那個愚蠢的,每次輪到她給珍妃守夜,都老老實實的在外麵守著,不像芸豆,每次到了下半夜都叫小宮女幫她守夜,自己則是回去睡覺。
隔天早上蔣純惜伺候珍妃梳洗完之後,就做出一副忐忑的樣子開口說道:“主子,要不然今天還是跟皇後娘娘告假,彆去給皇後請安了吧!”
昨晚的事肯定已經傳開了,珍妃今天要是去請安,不用想也知道會麵對什麼。
當然蔣純惜這樣說可不是為珍妃好,而是她很清楚珍妃肯定會拒絕她的提議。
“本宮好好的自然要去給皇後娘娘請安,怎能告假,”珍妃表情冷冷說道,“行了,趕緊給本宮梳妝打扮吧!本宮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有些事情不是躲就能避開的。”
“更何況昨晚那樣的事隻是一個意外而已,本宮根本無需覺得丟臉,隻要本宮不把昨晚的事當回事,那彆人笑話本宮就跟跳梁小醜似的令人不恥。”
是的,珍妃用她的精神戰勝法把自己治愈了,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她已經能很坦然的麵對,什麼崩潰完全不存在了。
說真的,就珍妃這樣的心態,還真是令人羨慕。
“主子聰慧。”蔣純惜學著原主慣用的話恭維道,而珍妃聽了這四個字,嘴角立馬就微微上揚起來。
當珍妃帶著蔣純惜來到皇後宮裡時,後宮的嬪妃都已經到了,而在珍妃一走進來,所有的嬪妃目光都向珍妃看了過來。
“珍妃昨晚不是鬨肚子了嗎?怎麼今天不跟皇後娘娘告個假,還來給皇後娘娘請安乾嘛?可彆也在皇後娘娘宮裡也拉了可就不好了。”這是惠妃的聲音。
要說珍妃還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整個後宮的嬪妃就沒有誰喜歡她,誰讓她總是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彆人,好像彆人得寵都是做了什麼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令她非常不恥。
再加上珍妃和皇上搞的那套什麼真愛的戲碼,也是讓所有的嬪妃膈應得不行,哪怕大家夥心裡都清楚,皇上對珍妃的寵愛也就那麼回事,但就是膈應得不行。
“本宮的身子就不勞惠妃費心了,”珍妃來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至於惠妃所擔心的事,那就更加沒必要了,畢竟這可是皇後的宮殿,這就算要擔心,那也是皇後娘娘來擔心,輪不到惠妃來越俎代庖。”
眾嬪妃麵麵相覷,個個都被珍妃的話給搞懵了。
不會吧!不會吧!
難道說珍妃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不說,反而還引以為榮,不然她怎麼就這副說話的態度,這完全就沒把她自己昨晚那樣丟臉的事當回事嘛?
“珍妃,你沒事吧!”這是容妃的聲音,“你難道就不害怕,要知道,聽說你昨晚可是拉了皇上一身,所以你難道就不擔心皇上問罪於你。”
這就算沒有羞恥之心,難道珍妃就不怕徹底失寵。
“就是,”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貴人,“珍妃昨晚可是拉了皇上一身,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就算皇上寬宏大量不問珍妃的罪,難道珍妃就不怕自己徹底失寵。”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珍妃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虧你向來一副清高得不行的樣子,好像這宮裡就屬你最與眾不同,猶如那雪山上的雪蓮似的讓人高不可攀比,可結果你卻做出那樣汙穢不堪的事出來,那畫麵嬪妾光想想都受不了,真不知道當時被你拉了一身的皇上是如何崩潰。”
“嘔!彆說了,”一個常在忍不住嘔了出來,“再說下去,嬪妾真要吐了。”
“誰說不是呢?”這是淑嬪的聲音,“這人又不是畜牲,怎麼就會忍不住拉了一身,還連累到了皇上,聽說皇上昨晚從琉璃宮離開時臉色相當的不好。”
“唉!本宮真是擔心啊!這要是因為昨晚的事給皇上帶來什麼影響,導致皇上都不進後宮了那可如何是好。”
眾人聽淑嬪這樣一說,個個表情頓時慌了起來。
“珍妃,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惠妃怒視著珍妃說道,“這要是皇上因為昨晚的事導致不再進後宮,那你就是千古罪人,等著被皇後娘娘和太後問罪吧!”
珍妃表情屹立不動,還是那副清高的死樣子:“惠妃多慮了,本宮相信皇上龍體肯定會無礙的,畢竟本宮和皇上的情分可是不同的,所以皇上怎麼可能會因為昨晚那樣的意外,就影響到龍體有異。”
“珍妃娘娘還真是自信。”這是一個答應的聲音。
“那是自然,”珍妃高傲的微微抬起下巴,“本宮和皇上的情分,這就算說給你們聽,你們也不可能懂的。所以你們現在對本宮的言語抨擊,在本宮看來隻會顯得無比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