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維嘻嘻地笑,“你想跟我大嫂告狀?那你告吧,你向我大嫂告狀,我就向藍董事長告狀。”
“我還要告訴陽城所有人,你占了我的便宜,不負責。”
藍若若深吸幾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她說道:“你去說,最好就說我睡了你,然後不負責任!”
“你敢說嗎?”
戰維:“……藍若若,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這幾年老是針對我,是對我有意思吧?”
“你有病,你不也針對我?怎麼不說你對我有意思呢?”
“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戰維說得直白,“若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不會和你針鋒相對這麼多年,早就想辦法和解,成為合作夥伴了。”
藍若若沒好氣地道:“巧了,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可不稀罕你的喜歡,喜歡我的人多了去。”
心裡還是老大不爽的。
她哪裡不好了?
她很優秀的好不好,多少老太太都想讓孫子娶她進門呢,她不喜歡他們,婉拒了無數次,才會一直單身至今。
事實上,藍若若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總之,不是戰維這種無賴就是。
“七叔,七叔。”
戰沐辰叫喊著戰維。
戰維立即對藍若若說道:“不跟你說了,我陪我侄兒去,記得請我吃飯當作賠禮哈。”
說完就掛了電話。
藍若若:“……這個無賴!”
請就請,誰怕誰?
不請他吃一頓飯,藍若若還真怕他跑到爺爺那裡去,告她的狀,說她占了他的便宜不負責,到時候她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爺爺也會以為她和戰維相殺相愛的。
過了年她就三十歲,還沒有男朋友,爺爺操心得很,有意減少她的工作量,想讓她有點時間去談戀愛。
藍若若不想嫁人。
她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也挺好的,自由自在。
她又有侄兒女,以後老了,讓侄兒女給她養老,她的財產給侄兒女們繼承。
敲門聲響起。
藍若若說了聲進來吧,門就被推開,進來的人是藍東曉,她的親大哥,也是藍氏集團的當家總裁。
藍東曉和藍若若有幾分相似,他一身黑色的西裝,係著領帶,成熟穩重又不失帥氣。
在陽城,像藍東曉這樣的男人,屬於特彆優秀的了,哦,那是在戰維還沒有來到陽城之前,戰維來了之後,他漸漸就搶了藍東曉的風頭。
論顏值,藍東曉是不如戰維的,論男性魅力,他也不如戰維。
“若若,聽說你心情不好,怎麼了?又遇到了戰維那小子嗎?”
藍東曉跟戰維也交手無數次,兩個人能力不分伯仲,若是兩家公司不是死對頭,他倒是欣賞戰維。
他也知道妹妹和戰維才是真正的死對頭,兩個人很了解對方,見了麵都要掐一掐,不掐一下,妹妹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妹妹親自談的一大單生意,臨要簽合同時,卻被戰維截了胡,妹妹肯定會生氣,說不定就是去找戰維算賬了。
以往,妹妹搶了戰維的生意,戰維有時候也會跑到他們藍氏集團找妹妹算賬。
看兩個人鬥了幾年,藍氏集團的人也習以為常。
“特意想去找他算賬的,他有客人……暫時饒了他。”
藍若若將自己說成勝利的一方。
“哦,是嗎?”
藍東曉走過來,在妹妹的辦公桌前坐下,有點好笑地道:“怎麼我瞧你的臉色很難看,你輸了吧?”
“我怎麼可能輸,大哥,你彆長他人誌氣滅我威風好不好,我跟戰維鬥的時候,還真……輸的次數不算多。”
一半一半吧。
嗯,還是有點多的。
“我還賞了他一巴掌。”
藍若若小聲說道,“早看他不順眼,早就想套他麻袋揍他一頓的了。”
“你動手了?惱羞成怒呀。”
藍若若:“……哥,你是站哪邊的?我才是你的親妹妹,戰維可是咱們的死對頭,陽泰發展得越來越好,都開了分公司。”
“戰維的本事是不能小瞧了去的。”
“我沒有小瞧他,怎麼說也交手了幾年,我從來沒有小瞧他,反而視他為強勁的對手。”
藍東曉說道,“咱們這個行業現在越來越不景氣,公司有時候都會虧損,陽泰雖說被戰維做強做大了,也會虧損的,我們都在尋求轉型。”
“說不定以後不會是同行了呢。”
他也不想和戰維成為同行,那樣意味著有一個厲害的對手。
還是自己一支獨秀更好,沒有那麼大的競爭壓力。
“他截我的胡,我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剛好看到他和一個年輕的少婦坐在一起喝咖啡,我就學著電視裡的情節找他麻煩,借機給了他一巴掌。”
“打完那一巴掌,我身心舒暢呀,真的,早就想揍他一頓的了。”
藍東曉:“……手痛嗎?”
“當時有點痛,現在沒事了,我用冰塊幫他敷臉時,打得有點痛的手也跟著敷了,現在一點也不痛。”
藍東曉撲哧地笑,“打了他又幫他敷臉,那你打他乾嘛,沒得給自己找事情做。”
藍若若撇撇嘴,說道:“你以為我想給他敷臉呀,他說要報警,我又誤會了他,隻好給他賠禮道歉,幫他用冰塊消腫,過兩天還要請他吃飯當賠罪。”
“他和一個少婦喝咖啡?那個少婦是誰?他來了陽城也有五六年時間,一直潔身自愛,沒有跟任何人傳過緋聞,追求他的女人,他也都拒絕了。”
“他該不會是重口味,喜歡人妻吧?”
“一開始我也以為他喜歡人妻或者隱婚了,後來才知道那是他大嫂,他大嫂帶著兩個孩子趁著放暑假過來旅遊的。”
藍東曉哦了一聲,“原來是他大嫂,我就說嘛,他不可能喜歡彆人的。”
他覺得戰維有點喜歡他妹妹。
隻是兩個人都不知道而已。
畢竟針鋒相對了好幾年,都視對方為死對頭,真的喜歡了,也沒有那麼快察覺的。
撇開同行是敵人這一點,藍東曉覺得戰維和妹妹很是般配。
郎才女貌的,都是能乾的人。
他是這樣覺得的,還不是很肯定,故而他從來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