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真當老夫奈何不了你們?”
紅發老者說完,並指如劍,指向高空。
轟隆。
數道雷霆,自九天而降,落在白夜等人身上。
“啊!”
白夜等人痛叫,心中震撼莫名,他竟然能引來雷霆?
這可是大神通啊!
“你是天外天的人?”
白夜瞪著紅發老者,大聲問道。
“不是。”
紅發老者搖搖頭。
“不是?莫非是哪個小世界的隱士高人?”
白夜心中一動。
“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一出來,就要與我們為敵?”
“老夫說了,老夫想要三皇傳承。”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就不怕在母界寸步難行麼?”
白夜冷聲道。
“嗬嗬,不用嚇唬老夫,要是老夫真怕,老夫就不會對你們出手了。”
紅發老者輕笑,雷霆再落下。
趁著白夜他們抵擋雷霆的時候,血網陡然落下。
隨著血網落下,白夜他們的修為,瞬間就被壓製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白夜他們臉色狂變,一旦壓製修為,那他們還怎麼反抗?
不就人為砧板,他們為魚肉了?
這血網,也太古怪了!
很快,白夜他們就被血網完全給籠罩了,可活動範圍越來越小。
“統統拿下。”
紅發老者揮揮手,下了命令。
“是,師尊。”
眾強者應聲,紛紛上前。
“不管你是誰,你都在玩火!”
白夜盯著紅發老者,冷冷道。
“晨哥不會放過你的。”
“嗯,我找的就是他。”
紅發老者點點頭。
數分鐘後,白夜等人都被困了起來,毫無反抗之力。
這讓他們都很是窩火,自出道以來,也沒經曆過這個啊!
“放開俺!”
李憨厚怒吼著,仗著自己天生神力,橫衝直撞。
可他修為被壓製,這點神力,在頂級強者麵前,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很快,他就被按在了地上,還挨了打。
“大憨,彆反抗了。”
白夜見李憨厚還在掙紮,製止了他。
“我們認栽了。”
“可……”
李憨厚咬著牙,這老東西真要用他們來威脅晨哥?
“隻要你們不折騰,老夫保證不殺你們……你們活著才有價值,死了就一文不值了。”
紅發老者道。
“當然了,要是誰非得找死,老夫也可以成全他,用來告訴蕭晨,老夫真敢殺人!”
聽到這話,李憨厚也老實了。
雖然他憨,但不是真傻。
“帶走。”
紅發老者收起了血網,當先離開。
眾強者則四下看看,確定沒什麼人後,押解著白夜等人,也迅速走了。
“不用想著逃走,你們的修為都被封住了。”
一個強者見白夜暗暗用力,淡淡提醒。
“這手段,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
“什麼手段?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小世界出來的,對吧?”
白夜趁機套話。
“……不用套我話,一切由我師尊做主,我們隻是聽令行事。”
這強者看了眼白夜,道。
“沒套你話,就是隨便聊聊……”
白夜還想繼續。
可沒等他說完,就見這強者並指如劍,飛快戳下。
然後白夜驚恐發現,他說不了話了,光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聲音來了。
“你對小白做了什麼!”
離著最近的李憨厚,怒聲道。
“點了他的啞穴,你要是想閉嘴,我也可以成全你。”
強者冷冷道。
“……”
李憨厚不吭聲了。
“師尊,剛才那裡好像是有什麼機緣。”
有強者來到紅發老者麵前,低聲道。
“再大的機緣,也不如三皇傳承。”
紅發老者道。
“另外,這裡最大的機緣,在最深處,而不是在這裡……走,去深處瞧瞧。”
“是。”
眾強者應聲。
“等等,帶著他們不可太招搖,你們三個,先把他們送出去……如果讓他們跑了,你們也不用回來見我了。”
紅發老者點了三人,道。
“是,師尊。”
三人應聲,押著白夜他們走了。
紅發老者想了想,眉心光芒一閃,一道分身閃出,追了上去。
這樣的話,就萬無一失了。
“走。”
紅發老者收回目光,向這處秘境深處而去。
等他們離開後,兩道身影出現了。
“跟誰?救人,還是怎樣?”
其中一人開口道。
“沒有把握。”
另一人搖搖頭。
“這老家夥很可怕,給我的感覺,不弱於我師尊……”
“那怎麼辦?分身我們也打不過?”
“怎麼,你迫切想救人,用來討好蕭晨了?你不是對他很不爽麼?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當做沒看到的?”
“哼,我是對蕭晨很不爽,但是我們要是能把人救了,會不會換來解藥?”
“有點道理,不過一旦救不了,可能就會害死他們。”
“青雲子,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這兩人,不是彆人,正是青雲子和山海君。
他們在白夜他們落於網中的時候,就看到了。
不過鑒於那血網的詭異,以及忌憚紅發老者的強大,才沒有出手。
他們都覺得,一旦出手,他們也得被抓。
一路上,他們從機緣地跟到了這裡,始終沒找到救人的機會。
“跟蕭晨聯係吧,把我們看到的告訴他。”
青雲子想了想,道。
“這樣也算是能賣個人情。”
“可想跟他聯係,得離開這秘境。”
“這樣,你我分開,一人去聯係蕭晨,一人跟上他們,看看他們把人關押到哪裡了……”
“你去聯係蕭晨吧,我跟上他們,等你回來了,再和我聯絡。”
“為什麼不是你去聯係蕭晨?”
“我聽著他的聲音,就想和他打一場。”
“彆吹牛了,你根本打不過他了。”
青雲子說完,向外飛去。
“你趕緊跟上,彆跟丟了。”
山海君看著青雲子的背影,咬咬牙,跟了上去。
他也沒想到,來母界後,他們這對宿敵……竟然沒以前那麼針鋒相對了。
甚至兩人出現了一種有些怪異的友誼,哪怕他們並不承認。
“應該就是背井離鄉,所以才和他走得近了一些……也或許是同病相憐吧,都和蕭晨有過命的交情。”
山海君自語,想到‘過命的交情’,又狠狠咬了咬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