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一切都挺正常的，要不是她偷襲我，我都發現不了她。”莫凡答道。
聶盈盈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那……你跟我、跟她纏綿都是用這同一個肉身，你有什麼不同的感覺嗎？”
莫凡心中暗暗好笑，聶盈盈連這個也要拿出來比較。
“呃，沒什麼不同，反正纏綿的時候，我眼裡、心裡都是你。”
聶盈盈掐了一下莫凡，嬌嗔道：“哼！就知道說好聽的話糊弄我。”
“我還要繼續體會一下，才知道有什麼不同的感覺。”
說著，莫凡再次動了起來。
“嚶嚀！”
聶盈盈再次淪陷。
……
這些年，仙界顯得異常平靜，波瀾不驚。
天音寺沒有什麼動作，甚至天音寺的僧人都已經沒有出現在仙界行走。
對於這種情況，人們並不覺得奇怪。
天音寺的人本來就很少出現，如今他們的仙尊被莫凡殺了好幾個，實力大減。
他們龜縮不出，天音寺僧人比以往更加難得一見，這也很正常。
然而，天音寺僧人不出現，而莫凡卻也不見有什麼動靜，這種情形看起來又有些詭異。
仙界各處，人們私下裡有各種各樣的猜測。
“莫凡和天音寺好久都沒有動靜了，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打了？”
“打肯定要打，莫凡殺了天音寺那麼多人，莫凡想求和，天音寺也絕對不會同意。”
“莫凡連滅了天機閣、四方神殿幾個勢力，又殺了覺妄等人，他不是應該乘勝追擊，殺進天音寺嗎？為何現在反而沒有什麼動靜了呢？”
“或許是二者都在憋什麼大招吧。和解是不可能的。”
“你們說，會不會是莫凡已經被天音寺斬殺了，或者天音寺已經被莫凡覆滅，所以現在才這麼平靜？”
“切，你的腦洞也太大了。不管莫凡還是天音寺獲勝，他們都會無敵於仙界，肯定會毫無顧忌大張旗鼓地宣揚，宣示自己的霸主地位。誰會打了勝仗還憋在心裡不說的？”
“你這麼說也對。但是莫凡和天音寺都這麼乾耗著，最難受的那些頂級勢力，他們都不知道怎麼選擇自己的立場了。”
“現在選擇站在哪一邊都不合適。萬一選錯了，那就是萬劫不複。”
“嗬嗬，要是選對了，那好處可就多啦。莫凡和天音寺一旦決出勝負，提前站隊他們的宗門，不就可以一飛衝天了？”
“要是你，你選擇站哪邊？”
“我……還真不好選。”
……
妖界的一片海域上空，莫凡和他的女人們齊聚在這裡。
戒內時間過去五百多年，果然如同滄濯月自己的預料，她已經感悟到了化龍的契機。
今天，她就要化龍飛升去上界，就像數年前滄魘一樣。
“主人，我會在上界等著你。”
滄濯月眼眸中滿是柔情和不舍，久久不願離開莫凡的懷抱。
“嗯，上界之人的實力更加強大，弱肉強食規則也更加殘酷，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管受到什麼委屈，能忍就先忍著，首先要生存下去。等我上去了，我再幫你報仇出氣。”
“好，不管遇到什麼，我都會選擇先活下來，等到跟你團聚的一天。”
依依不舍地離開莫凡的懷抱，滄濯月又跟洛雪兒、池麗華、雲瑤等女一一擁抱告彆。
跟自己的父親滄冽，三個哥哥滄泓、滄洺、滄昱，以及血蛟族族人告彆後，滄濯月飛出數十裡。
隨著她恢複血蛟本體，釋放出氣息，天空中驟然出現遮天蔽日的厚重劫雲。
跟滄魘一樣，滄濯月也經曆了九重劫雷。
不過，她的劫雷比滄魘的更加恐怖強大。
好在她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渡過，成功化龍。
在最後一躍衝進龍門之前，滄濯月回頭深情地看了莫凡兩眼，然後毅然決然地朝著龍門奮力一躍。
“轟！”
龍門迸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將滄濯月完全吞沒。
數息後，龍門和滄濯月消失於虛空中。
洛雪兒等一眾女人看著滄濯月消失的地方，默然無語。
滄濯月先一步飛升去上界，給了她們不小的壓力。
雖然莫凡曾經說過，在他渡劫之後，他有辦法帶著她們一起去上界。
但她們都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如果可以的話，她們還是想要儘量通過自己的努力修煉來渡劫飛升去上界。
“濯月先已經去了上界，我們姐妹們也要加油啊。”池麗華笑著打破沉默。
“加油！”眾女人一起互相加油打氣。
如今，莫凡的女人中，沈幼薇、阮倩茹、唐雙雙、陸飛煙、小月、璃清妍、青霞、齊鳶、冷香凝、佟雨霏、樊茉茉依然是仙尊後期。
聶盈盈的修為境界最低，現在隻是仙君大圓滿。
洛雪兒、池麗華、雲瑤、柳曦、蘇苒等其他十六人則是仙尊大圓滿。
仙尊後期提升到仙尊大圓滿，至少需要修煉幾千年。
天賦比較一般的話，修煉幾萬年、幾十萬年也不奇怪。
達到仙尊大圓滿後，要感悟到渡劫契機更是難上加難。
玄諦跟莫凡說過，覺癡在五十多萬年前就已經是仙尊大圓滿。
這麼多年過去，覺癡依舊沒有渡劫飛升。
由此可見，要渡劫飛升去上界是何其艱難。
“大家不必有太大壓力，大不了到時候我帶著你們一起去上界。”莫凡笑著說道。
始元戒已經告訴他，即便上界的天道比仙界的天道強大很多，但它依然能夠躲過上界天道的查探，在莫凡渡過天劫之後跟莫凡一起前往上界，而且始元戒世界裡的人也能跟著一起去。
“可是我們不想依賴你太多。這一路走來，我們的修煉幾乎全部依賴於你，功法、靈晶、混沌之氣、武器、丹藥都是你給的，而我們卻什麼忙都沒幫上你。”雲瑤說道。
“我是你們的夫君，你們依賴我不是正常的嗎？而且你們也幫我殺了不少敵人。其實隻要你們陪在我身邊就足夠了，反正我不會讓你們慢慢修煉，從而跟我分開幾千年、幾萬年。”
莫凡的話，讓一眾女人笑靨如花，每個人的笑容都幸福而又滿足。
將所有人收進始元戒世界，莫凡用空間之刃打開一條通往玄武大陸的空間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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